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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

代理人之「黑白天鵝」現象

何斯人

2009-05-20


   ‘The Black Swan(黑天鵝)’ 這部書的名稱,雖然聽起來可能跟商業書的名稱有點兒格格不入,反而似是屬於生態動物或者小說類別的範疇。曾經高踞亞馬遜書店非小說類(non-fiction)暢銷榜榜首,亦被《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譽為年度最佳商業書之一的《黑天鵝》的確是一本有別於一般「白天鵝」商業類別的書籍!

我知道《代理人》並非是一個適當的評書專欄平台,斯人亦不至於不明白這種道理,然而,斯人只想把某些符合理念相關的東西儘管抽一丁點兒出來應應題。況且斯人亦曾承諾過讀者們,一旦有好東西(儘管只是我認為),定必要拿出來「公諸於世」跟大家分享一番。當然,讀者能不能分享從而有所收獲,乃絕非斯人能力所及。

這本書我或許將來還得要在【斯人天地】的《斯人事遊》欄框內寫寫書評,不過,現在要分享的只是這本書的某種特殊觀念。希望這種觀念也許能觸發起讀者們一些思潮!

人類習慣於把一些未出現過或者未曾見過的事物或現象來加以否定,正如黑天鵝未被發現之前,人們只知道天鵝定必是千篇一律地白色那樣。

黑天鵝的出現,就在當發現了黑天鵝的那一刻,便足以顛覆了人類好幾千年以來「白色」的定見。同樣地,金融海嘯的發生亦打碎了銀行不倒的這種傳統觀念!誰能想像得到,雷曼兄弟這所「百年老店」居然可以在頃刻之間完蛋?還有美國五大投行蕩然無存之快亦跟它們構築百年的時間不成正比!還有?控也居然「千年道行一朝喪」…!所有這些事情都只是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發生,教科書和專家都好像一下子啞了。

這也是源於人們的思維通常是習慣「用倒後鏡」來看未來的問題,卻忽略了「倒後鏡」只能看到以往的現象,未來發生的事情必須要用一個活腦袋來靈活地使用一切過往的素材,不過,話雖如此,如果要達到這種「功力」,非得要把態度從僵化的自大自滿釋放開來不可。

可能讀者會說:「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嘛!掌握歷史的經驗教訓和規律確實可以成為「他山之石」,不過儘管「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卻還始終只是「他山」和「可以」吧了。相信這裡面還得需要一個態度和技術都要開放的人!世上很多事情並沒有「前事」,如9.11恐怖襲擊,那有前科?誰可以拿甚麼來預測?全不過只都是「事後孔明」罷了。

人類事實上習慣於專注前科,甚至為求滿足這種「愛好」,很多時更去硬拿一些似是而非又不太相關的理論經驗來濫竽充數,勉強地歸納出結論。無他!只因大家在未有見過黑天鵝之前,天鵝在人們的知識中便只有是白色的(這其實可稱作「夏蟲」現像吧?)!

在地產代理界亦不乏黑天鵝的例子!只要我們稍留意一下今天中型行的地域性營運方針便會明白。假如今天的中型行好像當年的中型行那樣,仍舊堅持沿用大行的泛區域性經營模式,即認為成功的營運方程式只唯有是大行的那套「白天鵝」模式的話,相信不難勾起老一輩的讀者對鴻運、柏聯、置業國際…等的連串回憶。事實上,當年上述這些公司,也因為只知「白天鵝」卻不知道世上可還有「黑天鵝」(或「灰天鵝」)的存在!說穿了,那仍是態度在作怪。



在解放戰爭中,毛澤東的運動戰便是一種「黑天鵝」的戰爭模式,如果遵照當時第三國際派來的軍事顧問(如李德之流),按照那種歐洲人堡壘對堡壘的傳統陣地戰軍事模式(布爾什維克的軍隊是以此來打敗沙皇的軍隊)來跟國民黨週旋的話,歷史真的有可能要改寫!如果中國的革命不是以農邨包圍城市而去效法蘇維埃的城市包圍農邨的話,我們的領導人便不可能豪言:「要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奇怪的是,今天仍有業界獨鍾情於「白天鵝」,不僅在地域的意識上,甚至連編制、待遇、招聘、培訓、廣告、分店、言行甚至是意識形態上都只能看到「白天鵝」!甚至口說反「白天鵝」然而行動卻無處不是「白天鵝」的生搬硬套影子!這也可能是大行能繼續成為大行的其中原因。如果是「喝大行奶水」長大,由大行跑出來的朋友,思想程式倒確實是難以一時之間能改寫過來。不過,如果「喝雜嘜奶粉」長大的,斯人卻看不到所謂大行的養份怎麼樣地能夠在你體內「發育」?

正如有些第三世界的國家,只管看到美帝國的强大,把美國的一切價值制度都奉為圭臬(就是抽煙都要抽美國煙),以至國家變成了「四不像」。我還記得上個世紀在在南面某島國(對不起,國名不能透露,以免出現「屠先生效應」)工作時期,有一次路經美國使館,但見閘門外密麻麻地圍滿了示威群眾。老實說,這種場面斯人只在荷里活電影中見過,果然現場感的震撼性確實是令心跳加速與眾不同!

斯人當時只管戰戰兢兢地問身邊的本地同事是何緣故,同事卻很輕鬆地答道:「有些本地人希望能爭取成為美國繼夏威夷之後的第51個州!這也不是今天才發生的事情…」

當時我真如掉進了十里雲霧,對我這種普通人的普通思維之中,怎也搞不清這種顛倒過來的「邏輯」,我對著那位擁有西班牙血統的本地同事充口而出地說:「這不合邏輯!你讀過《最後一課》沒有?阿爾薩斯-洛林(Alsace-Lorraine)被德國人兼拼後,你知道法國人是何等的悲愴?從來都只會有抗議被兼拼的回事,那會有抗議不被兼拼的道理?」

我那位畢業於U. L(當地名校)深受美式教育熏陶的同事,悠悠地從手中的「藍吉包(blue seal)」萬寶路硬盒內抽出了一根香煙並放到嘴角裡去,然後「噹」的一聲,把他那銀得發亮的American Zippo打火機蓋子打開擦亮了火,一邊側著頭全神貫注地把香煙點燃,一邊看也不用多看我一眼地說:「You know? This is what we call colonial mentality!」這位仁兄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美國人。

今天我當然明白到這是一種「白天鵝現象」的例子,如果把別人成功的價值,囫圇吞棗地全盤照收的話,無論對於一個國家或者是一家企業,都會是非常危險的!那個南面島國的人民,無論是潛意識還是表意識,都已經充份地投向了美國這種超級大國的價值情懷,就是超級大國不去主動將小國政府跟人民的關係離間,作為小國政府,自我本土價值早已經被美式價值文化所替代,試問如果不去緊抱人家的「白天鵝」,又能拿出甚麼樣的「天鵝」(自我價值)來凝聚群眾呢?這不是活生生地被同化了嗎?

不要以為斯人離了題,沒頭沒腦地跑到了政治的敏感範疇裡去抹黑別的國家和人民(雖然這種震撼力大概會有助於點擊率,但亦會有機會惹來示威風波的)。如果細心把上述的情景套用到我們地產代理業去,相信有些朋友也許開始會心微笑亦說不定吧?

最近發展商樓盤「割愛大發售」,不少中小代理亦替發展商賣得不錯,我曾笑對其中某位業界朋友說,假如你那些從未嘗過一手買賣滋味的經紀,嘗過了這回以後卻發覺上了癮,你又不能每次都可以滿足他們的話,那豈不是把他們都趕到了大行的陣營?大行在這方面可真是「如假包換」的白天鵝來的!

我在上回《代理人》「招聘的煩惱」也曾談到過,其實煩惱的由來裡面,很多時候是因為「借用」了別人的價值模式,尤其是別人賴以成功的一些價值!這些「借來」的別人成功摸式,大部份實際上都只適用於原創者,甚至是狹義得就算是原創者也不可能搬到歷史上任何的時段內使用。

中原地產起家的地方是在寫字樓而非地舖,這跟當時普遍行家的慣例是很不一樣,也可以說那是一種「黑天鵝」的異類現象。當年斯人也曾多次親耳聽過不少冷嘲熱諷的話,好像搞地產代理這類生意非得要在地舖裡來搞不成。不知道當時如果中原也跟其他行家那樣,「白天鵝」地由地舖開展的話會不會有著今天的成就?

然而有一點,斯人卻幾乎是可以肯定地說,那便是中原在愉景灣的這「第一桶金」定必會因此而要錯過!同樣地,如果之後不再在九龍開設那所具備「前進戰略」功能的綜辦事處(位於尖沙嘴同順興商業大廈)來為後來滲透到九龍及新界各區「灘頭」的話,如果跟隨其他行家當時的「白天鵝」那樣,只於某些單區紥根搞搞大龍頭舖的話,爾後在九龍市區和整個新界地區的發展,中原的主動性亦會是前途難料的!

以上述這個事例來說,對比於業界經營及運作的成功模式來說,中原當時委實是異類的「黑天鵝」,不管她是由於當時財力匱乏之下的無可奈何偶發性戰略思維或是刻意地去搞黑天鵝式的異類經營模式,都是值得我們今天來深思的!

成功的模式總令大家慣性地一窩蜂來抄襲,當時亦不乏很多新競爭者加入來模仿這種「中原黑天鵝」的模式,這種成功模式逐漸便大行其道而成為了上世紀80年代的業界主流。

可能閱讀過《黑天鵝》這本書的讀者會對斯人的理解方式有異議,事實上這部書裡的觀點還多的是!我只是輕描淡寫的把其中一種觀點拿出來推演而已,亦正如大家可以輕輕的透過我這種角度來反思一樣。

這情形好像我們到了上述那個島國,當我們見到大街上的車都是跟美國一樣地靠右駛時,以為到了美國,可是,當交警忽然把你截停,然後硬說你那明明在前天才更換的國際車牌已經過期而暗示你必須給他50塊錢的時候,你才記起這裡不是美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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